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别人自慰,阴茎就硬得要命。
稍稍适应了一下,铩羽又纳入了第二根手指,按照指令抽插起来。敏感的部位被粗暴地刺激着,却不被允许释放,喘息声都带上了些许痛楚。
“为什么……”夏其时喃喃道。为什么要这么对待他?为什么他要这么听话?
问不出口。夏其时情不自禁地走近,伸手按在铩羽后脑,略微施力使其抬头,用拇指轻柔地扫开额发,近乎无色的眼眸与他两相对望。起初是茫然,甚至有些惊惶,接着注意力慢慢凝聚,直至将人完整装进眼底——又是这种纯粹专注到好似深情的目光,容易叫人滋生出污黑的欲望来,妄图占有或是摧毁。
难得的寂静持续了片刻,还是夏其时率先在对视中败下阵来,低头凶狠地咬在铩羽空闲的那只耳朵上。铩羽的呼吸一下子就乱了,下意识想扭头躲开,却被一手扣住。
夏其时压低了声音,带着点笑意问他:“自己玩自己,完全不够吧?”
虽说此刻的铩羽暂时无暇顾及手上的动作,但他的后穴早已被自己抠弄得又湿又软,夏其时顺势再插了根手指进去。作为人体触觉感受器分布最密的部位,指尖一进入铩羽体内便感觉到,在温暖包裹之外,有阵阵异样的被动式的轻微震颤沿着肉壁传出来。难道……夏其时往里探了探,骨节尽数没入,终于碰到了硬质的异物,疯狂震动,那里的温度高得简直发烫。
“果然藏了这个,”夏其时状似检查般搅动手指,“呵,还不止一个呢。”铩羽体内的跳蛋被拨来拨去,他显然受不太了,夏其时可以感觉到,他想并起腿,他想把手抽出来,他想推开他或是踹他一脚。
可是他只是忍耐,肌肉紧绷,脑袋抵在肩头,凌乱的气息喷在夏其时皮肤上,含糊不清的言语夹杂其中。夏其时轻声对他说:“如果你不想,那就说不要。”
铩羽像是什么也没听见一样,过了一会儿,又开始道歉求饶。“对不起……”他说这个的时候,夏其时隐约感觉到那人插在自己体内半天没动的两根手指勾了勾,幅度很小,幻觉一般,轻轻挠了他手指一下。
他是不是给我注入了某种毒素,通过脉络,直刺心脏,夏其时想,不然怎么会有一种密密麻麻的苦涩的疼。
夏其时不再多嘴了,他不敢去想象铩羽究竟经历过什么,才会被控制得这样深。他沉默着,专心抚慰起铩羽的身体。穿过发丝温柔摩挲,亲吻耳廓,色情地舔舐,舌头朝耳道里钻。按到穴内某个位置的时候,铩羽腰都软了,差点坐不住,于是夏其时顺理成章地环抱住他。敏感点被重点照顾,磨人的快感迟迟找不到出口,他的精神逐渐濒临崩溃,声声哀求带着哭腔。
突然,铩羽猛地把夏其时撞开,紧接着惨叫出声:“啊啊啊——!!”整具身体剧烈抽搐,脱力躺倒在桌面,头歪向一边,眼泪鼻涕口水不受控制地流出来,脸上一塌糊涂。
虽然被及时推走,夏其时的手还是像被烫到一瞬,是电击。那只畜生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