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现在，他在那里面。

太多的问题想问了，夏其时挑了最无害的那个：“你呢？你叫什么？”

“不喜吗？或许你想叫我另一个名字。”铩羽——好吧，姑且不这是什么意思——闷声笑了下，主动谈及二人初次接时的事，用满不在乎的气。

夏其时闻言便皱起了眉。铩羽，折翼的鸟，不像个名字，更像个代号，或是一个饱恶意的诅咒。

“不听话的小鸟需要……被惩罚……求您……啊！……不要丢掉……我……”

铩羽息着等候了片刻后，借力站了起来，艰难地解开了腰带，宽松的长落，接着退后两步，坐上桌面。

修长的手指勾住外拉链，缓缓拉下。他居然除了外和长外什么都没穿，夏其时不由地吞咽几下。汗涔涔的暴于人前，两边的上各贴着一枚疯狂震动的弹，夏其时留下的肩颈上的牙印以及窄腰两侧的掐痕，充满力量却任人蹂躏，宛如一个没有自主意识的情玩偶。

单调重复的蜂鸣音仍在尖啸，宛如警告。铩羽从袋里拿手机，那是来电铃声，他的拇指悬在屏幕上迟迟不下。

既然如此。“我想向你歉。对不起，我不该那么对你……我没控制住。还有我说的那些话，实在太过分了，我……”夏其时磕磕绊绊地说，一直盯着铩羽那张冷淡的脸，了些许烦躁的神情，渐渐说不下去了。

“……是，小鸟不需要穿……唔！嗯……衣服……”

夏其时大惊，一时无法理解。铩羽已经扑了过来，抢先拿回手机，哆嗦着接起电话。他开，却先发了令人面红耳赤的声：“哈啊……我、嗯……小鸟错了……是小鸟不、不乖……”

从电话听筒中延伸的无形丝线又牵起了铩羽的一条，踩在桌沿。夏其时的目光被他的动作引导着、诱惑着，仔细打量起男人彻底敞开的下。此的发被剃得光，一览无余，于半起的状态，被一圈银的金属圆环死死锁住，颜都憋了几分。影之下，隐秘销魂的正如什么活般翕张着，一副迫不及待被人采撷的模样。一想起那里面有多温致，夏其时就觉得自己被燃了。

“……铩羽，铩羽而归的铩羽。”

铩羽忽然一劲，跌坐在地，修长双无力地蜷起，弓着抖得厉害。手机也拿不住，摔到了夏其时跟前，他弯腰去捡，无意间看清屏幕上的名称是两个字——

他趴跪在地上，断断续续地求饶，似乎一瞬间被剥夺了人类的份。夏其时蹲下，有些无从下手，或许他现在应该立刻离开才比较好。犹豫之时，衣袖被人攥住，他立刻反握住那只冰冷无助的手。既然铩羽还需要他——无论于什么原因——那他便陪着他。

“只是听说过。”那人补充。夏其时觉得他的话有些盖弥彰，但又不敢多问。也说不准，对于那遭遇来说，一个认识的人会不会是个更令人难堪的选项。

夏其时知这只是给那位恶心的“主人”听的，他很清楚，但是……该死，他现在简直是个偷窥狂，光是视

“父亲”。

无比固执。不承认屈辱，拒绝被怜悯。哪怕这么本没有意义。

正在这时，从铩羽上响起了一阵尖锐的、拖长的、间隔固定的蜂鸣音。听闻，他气息一滞，双眸陷死一般的空。就这么停了好久，才极其轻微地小呼起来，小心翼翼像怕被人注意到一样，嘴发颤还要继续说：“——你也没有说错，我本来就是那样的。”

铩羽始终低着，一手抓着手机，一手探到下，略微红的后轻松地吞下一中指，声都了几分：“好……嗯……来了……”

铩羽冷漠地摇：“用不着，你——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