仔细系好系绳，然後将棉布袋捧在掌心，像捧着一颗安静动的心。

眯起，听见他说的，刑琅访忽然掩着笑了，更是笑着走刑尉绍的房间，脚步轻快地跑回自己的房间，将地板上及床铺上那一颗颗的咖啡豆捡回棉布袋里。

视讯的刑尉绍吓了一，手机差没拿稳，画面晃得一阵，拿稳後又对着萤幕说：「妈妈你等一下，哥哥突然疯掉了。」

之後，他又拿起手机，开与陆襄咛的对话页面，慢慢地写：＂谢谢你的咖啡豆，我很喜。＂

在学校碰面时，两人能聊上几句，有时刑尉绍在学校有什麽可Ai的举动，陆襄咛也会即时和他分享，有时是一段话，有时是一张照片，刑琅访收到这些讯息时，常常正在课堂间隙或开会途中，但只要手机亮起，指尖便会不自觉地开讯息页面。

从这句话之後，两人又聊了很多，讯息来来回回，两人的语气始终平静，却有一缓慢淌的温度，像夜里煮着的低温N，不，却让人放松。

然而，在放寒假的第一天，依照父母的吩咐，刑琅访带着一些新年礼盒与刑尉绍来到万盈国小，除了谢班导师的辛苦，也想送东西给陆襄咛。

刑琅访看见他的那一袋就在桌上放着，正想自己走过去看，刑尉绍立刻冲过来，双手张开挡在桌前，「是从国外买的糖果，一人一份，老师说我今天很乖就多给了我一颗而已！」

殊不知，陈老师却语带歉意地说：「襄咛老师不是我们学校的正式教职员，只有课照班的上课时间她才会过来，平时她有自己的工作，就是市中心那间＂豆语咖啡工坊＂的咖啡老师。」

刑琅访随即笑了，他回应：＂一不小心打翻了，满地都是。＂

刑琅访一怔，手里的礼盒微微一沉。

没想到，手机很快震动。

讯息传後，他将手机翻面朝下，指尖无意识地挲着棉布袋上的橘。卧室安静，心声却格外清晰。

她回：＂你发现了？＂

但他没问。

上学期很快便来到了尾声，这次期末考，刑尉绍考得很不错。

而他，也喜和陆襄咛分享一些在路上、在书上看见的细节，或是瀚霖大学里的木棉落得满地，或是《霸王别姬》里的一段情节，但是刑琅访其实最想问的是她的年龄、她的生日、她的兴趣，她喜什麽样的书、什麽样的电影、假日会去哪里、听什麽样的音乐，甚至，有没有谈过恋Ai。

不只是分数漂亮，老师评语也一片好评，特别是在回家功课的表现上，从一开始总是空白或潦草，变成现在几乎每份作业都整齐完成，还会主动加上cHa图或补充说明，不可否认，这一切都是陆襄咛的功劳。

这天之後，两人之间的关系似乎有了大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