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发热,他咬了咬嘴巴对他说:“我们还是做爱吧!”
“做爱?你为什么要把这两个字那么轻易的说出口!”
江城掐着小尖下巴握在手里,将柳棉的脸拉着眼前吼他。
柳棉抖了抖身子,眼中满含泪水,濒临绝望的情绪乍然崩溃:“是啊,我为什么把做爱说的这样容易,问你啊,你为什么要强暴我!你们为什么要这么对我!”
柳棉把手上的腕表举在江城眼前,“不要再给我送表了!”
“看着抽屉里的那些表,我每次都在计算着你给我的嫖资。”
“一个都十几万,四五万的,你们好有钱啊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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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那是我妈卖了半辈子馄饨都赚不到的钱!”
“我卖给你们了,所以我只能忍气吞声,跟你们做爱,可以随便把做爱这两个字挂在嘴边哄着你不要赶我出去,你明白了吗!”
柳棉在张家一直都是唯唯诺诺的顺从,不管做什么事都小心翼翼陪着笑脸,不敢轻易招惹任何人。
就连江家的佣人,他都得客客气气。
江城以前没想过盯着他的委屈,再回忆起他在江家艰难存活的日子,他当时该多么的难熬。
江城从小衣食无忧,有父亲家族罩着,上有两个哥哥维护,被人喊着江三少爷长大,他哪里懂这些卑微的情绪?
但此时看着柳棉的泪水,他似乎意识到自己做错了。
江城听着柳棉声声泣血的呐喊,他咬紧了牙关,深切感受到,他终究为自己的任性鲁莽,付出了代价。
他不敢看柳棉的眼睛,久久没说出话来。
柳棉看他像斗败的公鸡似的在自我怀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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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心里也正在气愤着呢!
柳棉恼怒的从江城身上站了起来,屄里咕啾一声吐出了插的过紧的大鸡巴。
淫水没了塞子,顺着雪白的大腿往下流。
柳棉不管不顾的看着散落一地的衣衫,挑了一件江城的衬衫随便套在身上。
男人的衣服穿在他娇小的身躯上,宽大的像刚到腿弯的连衣裙,刚好能遮住屁股。
他随便扣了几粒扣子,鞋也没穿,踏着白嫩的小脚丫,就朝着门口跑去。
反正他现在不想看见江城,想着江城从始至终对他所做的一切,他就觉得恶心。
柳棉怒冲冲的跑出包厢,完全无视身后江城的叫喊。
他心里愤怒的想着,他凭什么只能成为江家男人的婊子。
那不如随便找个男人来肏他,反正都是男人而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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VIP特殊贵宾包厢人非常少,柳棉跌跌撞撞的在走廊里跑了好一会儿,才看见下楼的楼梯。
刚走进楼梯间,震耳欲聋的音乐就在楼梯里响了起来,与楼上的安静是天壤之别。
原来只差这么一层楼,差距就能这么明显。
那个酒的酒劲儿好大。
柳棉揉着眩晕的脑袋,想起来当时江海就给他喝了一口,就造就了他之后晕晕乎乎的冒失着给岳父撸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