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就这么喜张着被吗？无论什么东西去你都会很兴，对不对？

泪？什么？他哭了！

而这仅仅只是前奏。那是一首情绪汹涌激昂的乐曲，每一个重音鼓都敲打在最准的地方，激发灵魂一波又一波前赴后继地共振。曲伴有低沉刻的唱，歌词反反复复全是一个人的名字。它铺天盖地，激烈又漫长，却不带一丝摧毁和折辱的杂音，让听者心甘情愿地陷落。

汹涌的情绪尚未明便被压了下去，夏其时靠着的膛渐渐平息。整个过程，铩羽都没有回再看他。就算两人的这时没有距离可言，夏其时还是觉得他好像缩回到狭窄的铁笼里，把其余的一切全都关在了外面，包括自己。

要是你这副下贱的发情模样被别人看到，会发生什么……呵呵，这么期待吗？光是想想就兴奋了？

可算愿意看他了。虽然仍没有表什么情绪，夏其时也没气馁，一边认真地观察起铩羽的反应，一边小心地接近记忆中的位置。

原本还急着歉，但心底冒的委屈和不满让夏其时打消了这个念，并暗自下定某决心。

不动了吗？心烦意的铩羽忽一沉，想象中他大概是把下搁了上来，或许还在看自己。为什么不说下去了？

他好像笑了一下，“……最好不要。”

……

夏其时彻底呆住。完完完，还是说了煞风景的话，我是不是太得意忘形了。他这个反应是怎么回事？生气？难过？表情也不让我看，一直都搞不懂他在想什么。啊啊！气氛又下去了，我说的话有这么过分吗？怎么办……

没人知演奏过了几个乐章，这之令人上瘾，最终在中落幕。

尽职尽责的顺应服务对象的意愿，直直上前列的位置，又顺着那个角度一鼓作气一路碾过去，像有一条噼里啪啦燃烧的引线，尽是爆炸式绽开的致命快。两人同时喟叹声。

回过神来，却见一双难以置信瞪大的泪正对着他，光令更微妙的情绪偏折形变。不待他分辨，铩羽就扭过，重新闭双，不慎挤一滴泪。

……我吗？

不，夏其时不是那个人。只是巧合罢了。

这个房间狭小杂，布满灰尘，上吊着一颗灯泡，散发着一成不变的惨白光线，照两个依偎在一块儿的影。

夏其时只好故作轻松地问：“那如果在学校里正好碰到了，我能跟你打招呼吗？”

攀在夏其时上臂的手指无意识收，暴其主人的难耐和无所适从，力失去控制，掐得他生疼，但心情倒是愉悦得很。

他没有立刻走去，夏其时以为这回会有什么不同，却听到他说：“夏其时，不要来找我。”

明明应该习惯那话了，就像习惯疼痛，习惯黑暗，习惯被束缚，习惯被控制，反正自己最擅长忍耐，这也早就学会如何从中享受。

夏其时望着铩羽穿整齐的背影，缓步远离他，打开门，让屋内停滞的时间重新动，外面已经很晚很晚了。

铩羽只觉好笑，他哪里值得了？

四没有窗，是这世界上一个被人遗忘的角落，其中的肮脏与好都不会被外界所探知。

吻他不安稳闭合的睑：“你就这么喜……”

从第一次见你，我就知你的适合鞭、锁链、镣铐，适合用肮脏的鞋底碾在地上。

“铩羽……阿羽……阿羽……”夏其时还是学不会闭嘴，一刻不停地叫着他的名字，夹杂了难以言喻的私心。他极度贪婪地捕捉着一切对方因他而起的、不寻常的表现，浸失神的眸，急促凌的心，情扭动的腰肢，他一丁都不想放过。

“！”夏其时差被自己的无遮拦吓死，到底是在说什么啊？

清明的浅睛逐渐恍惚。铩羽当然知情是怎么一回事，但此时的受还是太古怪了。，不是只要在他上随意发来就行了么？为什么这个夏其时总是要多余的事情？何必要给予他轻抚、吻、长久的拥抱？又何必像现在这样压抑自己来顾虑他？

然后，他没有听回答就离开了。

即使大脑无比厌弃，还是仿佛快要化一般，中发舒适的，生平第一次不希望这事结束。那不属于自己的官已不知不觉退许多，他甚至到不满足。

内蛰伏了片刻的重新动起来，拉回了铩羽的注意，调整状态准备迎接下一波暴风骤雨般的，然而那任肆的凶却一改往日作风，只小幅度地轻蹭，时不时换个位置继续研磨，简直像在给他温柔地。

吻他溢轻的角：“后面都被我了……”

全然陌生的觉，搞得他一雾。铩羽低下，只接收到一个略带怨念的神，似乎有可怜，内心的疑惑不减反增。